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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企圖用堡宗爲誘餌,要求明朝派大臣出去議和,訂立城下之盟。而被景泰斷然拒絕。
他在十四日針對瓦剌假惺惺的藉口,極盡文雅又暗藏陰陽怪氣地寫了兩封信,分別給堡宗和也先回復了差不多的內容:“若太師也先果欲送大兄回,是能上順天道、下順人心,真大丈夫所爲,豈不名揚千古?”
但是吧,你想送我那沒什麼用的哥哥回來,派四五個騎兵就行了,難道我還敢拒收嗎?太師你這幾萬騎兵壓陣的,刀劍無眼又想要幹什麼呢?
他透過也先裹挾堡宗的表象,看出了許多臣子也許看出卻不敢道破的事實。給也先不過是一堆相互冠冕堂皇的拉扯話,給堡宗的末尾才真叫一個綿中藏針。
“伏望大兄深念祖宗、社稷、生靈爲重,善爲一辭,天地鬼神必加保佑。臨楮惓惓,不勝痛恨,伏惟大兄亮之。”
也先固然是以送堡宗正位爲藉口想要建立傀儡政權,作爲俘虜的堡宗,在知道景泰登基之後,難道心裏也真的沒有什麼想法嗎?
他作爲正統天子,御駕親征反倒淪爲了蒙古人的階下囚;他瞧不上眼的庶弟,結果卻反過來當上了皇帝。
在這種情況之下,不管也先到底是什麼身份,好歹給了他一個重登皇位的機會。
以他敢於叫門的自私自利,誰說他不會枉顧天下百姓的性命,願意配合也先的行動呢?
都說喜寧是叛徒,一被俘虜就成爲了瓦剌的走狗,爲也先馬前卒。可袁彬作爲那個因爲一直陪侍堡宗身邊的“忠義人”,都幹出過以頭觸門同樣爲堡宗叫門的操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