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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鍾同上疏之後的兩天,更有頭鐵人士章綸發表了更進一步把景泰的理智往死裏踩的暴言:“上皇君臨天下十有四年,是天下之父也。陛下親受冊,是上皇之臣也”
好傢伙啊,您這是乾脆連景泰這個皇帝的位置都不肯認了是吧。
等到再往後廖莊上疏,哪怕言語較這倆被大怒的景泰拉下去往死裏打的頭鐵人稍微委婉一點,但他提出的希望景泰“奉天下以事上皇”,“時時朝見南宮”,甚至希望能讓朝臣們也能夠日常朝見上皇的幾個要求……
額,這很難不讓前幾個月才被人噴過說,是堡宗臣子的景泰聯想到復辟之事吧。】
天幕的語調依舊是比較輕鬆的,可是景泰的朝臣卻聽不下去了。
他們只是此刻望着已然站起身來,整個人低下頭去,脊樑柱隨着後世人的一字一句微微顫抖着的朱祁鈺。
他的拳頭攥得很緊,以至於眼尖的人都能看得見那指縫間滲出來的血色。
但比起血滴先落地的,是水滴的聲音,在他們眼前暈染在地面。
這個時候什麼語言都該是無力的吧,又有什麼樣的言辭能夠安撫住突然發現,原來除了死後,自己生前也沒得到正向認可的,瀕臨崩潰的皇帝呢。
——“恕臣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