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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上的官職,每一個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唯有原本位置上的人退休或者被貶,他們纔能有進一步的機會。
而他們等不及了。
朱瞻基接近冰冷地想着。
等不及按部就班,哪怕私下攻訐,靠着規則裏的手段把上面的人拉下來。而是乾脆選擇了最暴力,最原始的方式,從肉/體上去消滅自己的政敵。
【再加上在景泰時期確實不算很得意的楊善和張軏,這就是奪門之變最核心的小羣體了。】
朱祁鈺沒有說話,他只是鬆開了于謙的手,抓牢了椅子旁的把手。在幾人擔憂的目光中把自己安放回了椅子之上,大口喘息着此刻彷彿顯得格外珍貴的空氣。
他說不出來安撫臣下的話。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做到還能勉強坐在這裏,而不是乾脆下詔把後世人說的奪門一黨,包括之前鼓吹正統的幾人全部下獄的。
他靠在椅背之上,虛無着沒使什麼氣力,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是無力地仰望着那張光幕。
【最先開始謀劃奪門之變的應該是曹吉祥和張軏。前者作爲宮中太監對於景泰的身體狀況更爲了解,而後者與他曾經共同征討麓川,又擔任京軍總兵官,交情還算得上不錯。
但此刻他們的陰謀應該還停留在,萬一景泰不豫去世,他們就趁着大臣按照禮法擁立朱見深之前武裝把堡宗送上皇位,還沒到奪門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