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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幕上一回將矛盾徹底挑明之後,張良在直面問題的鋒芒之時,才終於叩問清楚自己的內心,決意對過往視而不見。
可是如果不那麼逼迫,他就不得不承認,逃避也許會是他解決韓國與漢朝之間爭端的舉措,是他真心所想,希望如此的發展。
那就遠稱不上淒涼了。
至於名門貴胄的出身?韓亡以後,再顯赫的身世也不過過往雲煙,江湖顛沛多少年,自始皇帝下令緝捕刺客的尖鋒中逃過生,那時的艱難與胸中困苦,豈不遠超修道清苦。
於是他抬眸,正對上左手邊含着關切望來的陳平的目光,沉默着搖頭,示意着自己的平和。然後眼神迴轉,望向那邊相對攢聚起的三人。
那邊的氣氛遠比他們二人壓抑,還剛巧,是他們沒辦法插手,也沒辦法給劉邦出點什麼主意的局面。
——劉邦可能也不需要。
應和着後世人最後的論述,全然將內心那莫名的感觸不加遮掩地釋放出來,他半闔住眼,注視着眼前的韓信。
他不知道後世人的揣測到底能有幾分真假,畢竟那時的自己,與韓信相處的時間恐怕遠超於現下,那時感情的厚薄,太虛無縹緲的東西,他自個都琢磨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