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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對比實在是過於慘烈了,以至於在場大部分官員都情不自禁掩住了顏面。
將他們自己稍微代入進章惇那時的處境,便是一些聽聞過歐陽修爲蘇軾揚出的文名,對這個肉眼可見才華橫溢的後生好感不小的官員,心下都忍不住有些慼慼。
這也太狠了……鬧掰也是真不冤枉啊。
而蘇軾處在這樣微妙的環境中,哪怕是對這方面的神經並不敏銳,將在場大部分人面上感同身受般的神色收入目中,他也能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其實做錯了。
更何況,跳出時局的桎梏,從局外人的角度看着天幕闡述的前因後果,沒有被自己同樣爲世俗拖累,厭倦朝堂的心理阻隔,他確實看見了自己對章惇的傷害。
於是此刻,兩個尚未經歷過一切的人,沉默着對視上了眼,帶着未來風霜的沉重。
【我們可以直白點講,以章惇的性格,他大概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恨上蘇軾的。
而等到元佑二年,和蘇軾烏臺詩案堪稱翻版,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蔡確的車蓋亭詩案爆發了。】
【車蓋亭詩案是北宋開國以來打擊面最廣、打擊力度最大的一項文字獄案。
元佑黨人在這件事情中,對於新黨集團展開的清算,堪稱捕風捉影,斬草除根式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