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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戎近歲於朝廷本無大罪”,而“今乃割其土地,作爲城池,以自封殖”,是謂“理可棄而不可守”
退守秦鳳,比之守熙、蘭,“難易十倍”,是謂“棄之幸”大於“守之幸”。
範純仁、範純粹兄弟兩尚且主張只棄葭蘆、米脂、浮圖、安疆四寨,而蘇轍、劉摯等人直接要把蘭州也放棄。
最離譜的當然還是屬司馬光、文彥博這一波了,他們想把整個熙河路都給放棄,甚至將熙河路比作“竊人之財,既爲所執,猶不與之可乎”。
——狗屁不通。
當時新黨黨人在朝數目寥寥無幾,難以阻止這樣的局面。碩果僅存的同知樞密院事安燾因此氣得破口大罵:
“自靈武以東,皆中國故地,先帝興問罪之師而復之,何乃借諭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