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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自我懲罰了一會之後,趙頊的眼神是隨着那位遼道宗的事蹟一點點明亮起來的。
他抬頭去看王安石,君臣二人的眼神一對上,就知道了對方心中相同的思緒。
這一波,好像可以偷家……?
【但我們後人一視同仁罵了也就罵了,元佑舊黨是怎麼有臉罵的我是真的不能理解。
韓縝從右相位置上被趕下來,舊黨用的就是他出使遼國談判劃界問題的時候割捨了宋朝土地這個藉口。
但舊黨同時在幹什麼呢?
還抱病在家的司馬光,哪怕身體不適啊,依舊要堅定地上疏請求先把數寨之地給放棄掉,蘭州和定西城沒辦法達成割讓的共識,那就先放放。反正“不和西戎,中國終不得高枕。”
呸。】
不用趙頊說,司馬光老早也跪下來聽候發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