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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派重新選定的都邑之中,就有我們此前提到的鄭州小雙橋——盤庚遷都的起始點——對人祭傳統保持着狂熱的商人,在此進行了報復性的殘忍人祭。
在那裏,考古學家發現了大量的人祭坑和隨意拋擲的屍骨:每一座人祭坑裏的屍首數目,都起碼達到了30人,甚至有一些光是第一層就達到了30人。其中不少人骨之上還保留了屠殺乃至於虐殺的痕跡。】
越往後的朝代,隨着後世人的講述,那種震撼和心驚之感便越發強烈。甚至哪怕是早如春秋時期,孔子的臉色也是帶着難堪的鐵青的。
無他,春秋雖然尚且保留了部分人殉的風氣,然而用人祭祀這樣的行徑,儘管也有人幹出過,可一旦出現,便定會爲世人唾棄。
宋襄公命令邾國將俘虜的鄫國國君
獻祭給“次睢之社”試圖震懾東夷,他的兄長司馬子魚直接痛罵他離經叛道,認爲在“古代”用牲畜祭祀都是不合理的,而“搞人祭的國君會不得好死”。
魯國的季平子討伐莒國的時候,將俘虜獻祭給了亳社——那剛剛好還是在孔丘二十歲那年發生的事情,他至今記憶猶新——魯國的貴族直接詛咒他,悲泣這樣的舉動完全喪失了周公後代應有的道義。
“國之大事,在祀在戎”——但哪怕對於春秋而言,使用活人祭祀,都已經不再是個合適的選擇了啊!
但商人將其作爲一種文化,一種信仰,一種王權和神權高度結合產生的圖騰,一種全民上下不分階層都無比狂熱的——
“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