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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哪怕你未來是千古一帝,當你是個嬰幼兒的時候,情緒依舊不是能受控的。哪怕你未來是享譽千古的明君賢君,你兒女被嚇到掉小珍珠的時候,再慌亂也是要自己哄的。
劉啓就這樣
苦哈哈地開始哄孩子,但哪怕他說了不少遍“要不要把你們帶到偏殿去,我們不看這天幕了”這樣言論,三小隻都堅定表示不需要——劉徹倒好處理,他姐姐們情緒穩定下來後,他也就跟着不鬧了。
……這都叫什麼事啊,孩子咋在這時候表現出來得性格隨親爹親媽呢。
劉啓稱得上一半頭疼,一半或多或少有些驕傲自豪地這麼想着。值得慶幸的是孩子們並不難哄,一個個縮在父母懷裏時不時從指縫間看一眼天幕,只需要兩人間或着給予一些安撫。
所以當天幕發展到這一步時,劉啓才抽得出一些心神去看。
說實話,哪怕是以伯邑考本人遭遇之悽慘,文王目睹全過程之不幸,也很難真正意義上全然打動孝景皇帝那顆彷彿天生就對殘酷有些過敏的心。
直到那句“想到了什麼說錯的話呢”,他才第一次認真感知到了那種被觸動了的情緒。
——人的情緒,說到底不過是這種極易被具象化物體所撥動的東西。過於超脫認知範圍的痛苦,只會如空中樓閣般虛浮,直到那真切的,近距離的失去,才足夠擊潰一個人所有的防線。
目睹着伯邑考被獻祭的周昌,恐怕直到最後,直到腦海中都開始倒流回憶的時候。才真正作爲一個父親,被切實擊倒,再清楚不過地認知到,他永遠失去了一個可能從小期望着長大,足夠成爲他的驕傲和依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