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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逸沒想到的是自己都去過醫院了,也打過針,燒也退些,虞見深還不見放鬆。
半夜他在房間睡覺,睡得迷迷糊糊聽見有人進來,他困得睜不開眼,但是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貼進自己的耳朵,等睡醒了他才反應過來那是虞見深在給他量體溫。
都幾點了,他不用睡覺嗎?
程逸沒有太在意,過了一夜他的燒已經徹底退了,也不頭疼,就是鼻子和嗓子還難受得緊,醫院開的藥他還得接着喫。
程博文航班是下午到江州。
程逸生病在家就沒去機場接人,是虞見深去的。
程博文和虞見深的父親算是老相識,也認識挺多年,程博文年輕時去過慶州,在虞家大院見過還是小孩子的虞見深,那時程逸才兩歲。
轉眼多年,他的孩子長大成人,別人家的孩子也長成了成熟穩重的大人。
程博文提着行李走出來,遠遠就看見了人羣中最顯眼,最讓人無法忽視的男人。
虞見深一身黑色商務西裝,臉上有笑,大步流星走來,稱呼程博文爲程叔,接過他手裏最大的一個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