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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虞長老一直沒能追到沈師兄,這反應、這情商,簡直活生生一顆榆木腦袋。
直到進了房間才被解除禁制,白衣青年連坐都沒坐,擺明了是在生氣的架勢。
隨意設了一個隔音屏障,他雙手抱臂,蹙着眉問:“師叔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施施然拂開衣襬在桌前坐好,玄逸面不改色,放緩語速,意有所指,“答應一個想與你合籍的男修同房,師侄又是什麼意思?”
正兒八經的合籍雙修在正道眼中實乃平常,多少對此事有些瞭解,白衣青年耳尖倏地漲紅,羞惱交加,偏還要嘴硬地反駁:“師叔多慮了,虞寒洲絕對不會做逾矩的事。”
——頂多就是拉着他聊一整晚的劍招。
“絕不會逾矩?”似是覺得青年的話幼稚且好笑,玄逸抬眸,脣角是上揚的弧度,握着茶杯的指尖卻用力到泛白,“你就這麼信他?”
信一個早早覬覦你的男人?
隱約發現自己好像說錯了話,白衣青年嘴上沒停,音量卻無意識地放輕:“劍如其人,我只是覺得……”
耳邊聲響越來越小,眼見青年說着說着就閉上了嘴,玄逸假笑着挑眉:“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