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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歸與你在一處。
猶如在冰天雪地裏喝了一杯暖熱的茶, 沈裴沒有再抽回自己的手,而是任由對方握着,脊背也微微放鬆。
含糊略掉系統和重生的事, 他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音量極輕地解釋:“……我總會夢到師尊去世的場景。”
由於是第一個發現師尊遺體的人, 上輩子成功復仇前的沈裴,確實總會被夢魘糾纏。
後來聯繫冰海下的回憶他才知道, 單獨撞見師尊去世,也是齊九朝計劃中的一環, 沒有其他目擊者證明自己的清白, 對方只需稍稍挑撥做些文章, 沈裴便要接受對方潑來的髒水。
“修習推演之術,出現這樣的情況也是正常,”察覺到青年的不安,玄逸捏捏對方的手背, 低聲寬慰,“雖然你更喜劍道, 但總歸是縹緲的弟子。”
許是因爲顧及着假師叔真師祖的身份、又許是因爲當真憐惜身旁的青年, 男人的嗓音比往日和緩醇厚許多, 光是聽聽,便讓人生出一種從內到外的熨帖。
知道男人平日對最有希望繼承道統的齊九朝都不假辭色, 白衣青年忽然很短促地笑了一聲:“稀奇, 師叔居然沒有嫌我。”
“嫌你什麼?丟了縹緲道宗的臉嗎?”並未催促青年走進洞府直面恐懼, 玄逸無所謂道, “這裏又沒有外人, 你便是哭了鼻子, 也只有我能看到。”
滿口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