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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男人今天好像並沒有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仗着在長春峯磨鍊出來的酒量,白衣青年一邊裝傻裝鴕鳥,一邊賭氣似的,悶頭把對方的酒喝了個乾淨。
可他卻不知,這壺被玄逸隨便放在桌上的萬年春,其實是方圓萬里內所能尋到的、年份最久的佳釀,綿長的酒勁兒無聲無息上湧,沒到半柱香,白衣青年就暈暈乎乎地扶住了額頭。
面前男人的身影陡然成了兩個,他定了定神,哼哼唧唧地嘟囔:“你、你故意的。”
“本座可沒逼着你把它喝光。”起身握住青年的胳膊虛虛一扶,玄逸任由對方倚着自己胡言亂語動來動去,直到那小扇子般的捲翹睫毛一抖一抖、像是要合攏,才壓低音量,狀似無意地道:
“那日的事,你後悔了?”
混沌的腦筋轉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對方在說什麼,白衣青年本能地抿脣,想守口如瓶,卻又經不住耳邊那不依不饒、似騙似哄的勸誘,終還是閉着眼,極輕極輕地搖了搖頭。
內心瘋狂叫囂的野獸堪堪回籠,玄逸神色一鬆,安撫般地摩挲青年後頸:“既未後悔,爲何要一直往虞寒洲的住處跑?”
沈裴含糊:“一、一百招,承諾。”
“一百招,”知曉青年平日是多懶散的做派,玄逸低低重複一句,眸色漸冷,嗓音卻依舊溫和,“不是很怕麻煩嗎?又爲何要應他?”
“合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