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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誤事、美色誤人,第二次開葷便在桌子上折騰了半宿,縱是之後善後的再如何妥當,沈裴隔天醒來,也覺得自己腰痠背痛。
偏生某位逞兇整夜的老祖宗仍不知疲倦,聽到枕邊人呼吸變換,就伸出手,極幼稚地,一下一下撥弄那纖長的睫毛。
不堪其擾的沈浪浪無比困惑:都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怎麼到他這就反過來了?
早知如此,他昨晚就不該借醉放縱。
“生氣了?”慢慢在青年亂動的眼皮上碰了一下,玄逸眼底帶笑,卻偏要拿話去逗對方,“氣什麼?先前明明是你自個兒主動湊過來親我。”
最見不得對方這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欠揍模樣,放棄裝睡的青年憤憤睜眼:“……還敢說,都怪你亂灌我酒。”
足足在這設了隔音陣法的客房了叫了半宿,他自以爲兇狠的嗓音,早已染了沙沙的啞,比起指責,更像一句輕飄飄的嗔怪。
出師不利,高冷的架勢半點沒端起來,未等男人回話,青年便自己先紅了耳根。
兇巴巴地扯過錦被裹在身上,睡在裏側的青年故意藉着下牀的由頭踩了對方几腳,卻遲遲未等到男人生氣,反而還聽到一聲滿是愉悅的低笑。
“真好,”緩緩拂過青年腳踝附近的細碎吻痕,男人仰頭,語氣輕快饜足,“昨夜你說了許多討我歡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