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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 這本該是凡世纔有的習俗。
非常清楚自家道侶平日的喜好,玄逸特地在暗中花費了許多心思佈置,就連那端端正正貼在門窗上的大紅雙喜,都是他一張一張親手所剪。
對於能夠用靈氣解決大多數問題的修士來說, 普通的灌酒根本毫無意義, 而以沈裴和玄逸的身份, 哪怕是性子最活潑、與兩人最親近的離朱,都沒有敢鬧洞房的膽子。
是故, 當沈裴笑眯眯、發現新大陸般摸着那囍字瞧來瞧去時,臉上僅有些淡淡的紅暈, 被那金繡的喜服一襯,更顯得靈動鮮妍。
抬手將房門輕輕一關, 玄逸自然而然從背後抱住青年:“喜歡?”
深夜的長春峯,唯有明月靜靜懸於空中,就連那兩位逐漸長成少年的青衣小廝,都高高興興地領了喜錢,跑到縹緲主峯去瞧熱鬧。
沒有再像往日一般嘴硬,黑髮青年倚在男人懷裏,歡歡喜喜地點了點頭:“嗯。”
“這次倒是乖覺, ”揚揚脣角同青年一起笑開,玄逸將對方寬大的袖角向上挽了挽,伸手撈過青年尚留着道粉痕的食指,“還疼嗎?”
由於是刻意用來逼出精血的傷口, 皮肉的痊癒便格外緩慢,垂眸瞧見男人指腹和自己同款的粉痕,沈裴腦子裏突然冒出那個關於“兩口子”的土味情話,便沒忍住笑出聲來。
“哪就那麼嬌貴了?”存心要逗逗這個沒去過現代社會的老古董, 他強裝正經,讓兩處痕跡貼在一處,“看,你一刀我一刀,咱們就是兩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