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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宏就不再謙讓,在紙上寫下自己的處方,然後就每種藥材的劑量跟薛量簡單商量了幾句,藥方也就定了下來。“
文丹丹視若珍寶地捏着藥方,生怕給弄皺弄溼了。
這時旁邊一位圍觀的人好奇地問道:“兩位大夫,我有件事挺好奇的,不知道能不能問一下?”
葛宏和薛臨齊齊點頭:“當然可以,只要是跟病情有關的,你可以問。”
“那好,那什麼,我媽也是多少年的頭痛了,我帶她去過很多醫院,有的大夫說是血管擴張性頭痛,有說是神經性的,說什麼的都有。”
“可就是從來沒聽說是從寒上得的,這人受了寒,還能引起頭痛?”
這回葛宏沒回答,只看着薛臨,意思是想讓他來說。
薛臨想着,剛纔讓葛宏先說藥方了,自己這回適當展示下水平也不錯。
於是他告訴那提問的男人:“《素問》有一段奇病論提到過頭痛,翻譯成現代文的話,大概就是說,人有頭痛數年不止的,應當是受了大寒,寒內至骨髓,而髓以腦爲主,腦逆故令頭痛。”
周圍的人雖然聽得不是很懂,卻也都知道了,這年輕人說的話是有依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