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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士奇卻後發先至，像何士廉一樣驚呼：“還真是換了，怎麼會這樣，是誰，到底是誰？爺爺，你說，會不會是保姆？”
何士廉冷笑道：“你這說瞎話的毛病還能不能改了，保姆連鑰匙都沒有，怎麼能進這屋？”
“再說咱們家的保姆有多老實誰不知道，抽屜裏放幾千幾萬的，人家從來一分不拿，你可別隨便誣陷人。”
何士奇委屈地說道：“那我不是替爺爺着急嗎？你跟我兇什麼兇。”
何老爺子沉着臉，跺了下腳：“都閉嘴，吵什麼吵！”
等屋子裏的人都消停了，老爺子才鄭重地拜託葛宏：“小葛，你幫我看看，我這些東西，還有什麼換了？”
葛宏痛快地應承了下來，拿起一個粉彩天球瓶：“何老，這個瓶子您什麼時候收的？”
何老爺子心情低落地說道：“這個我記得是八十年代收的，當時我經常去信託商店，有不少人把古董放在那兒寄賣，那地方有鑑定的人，真貨挺多的，也便宜。”
“我想想，對了，是八三年買的，是不是這瓶子不對……”
葛宏嘆了口氣，把天球瓶放到畫案上，“何老您自己好好看看，它是不是您以前買的那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