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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鐵鋒壓下心頭的沉重感,客氣地請丘神醫先進去,自己則跟在後邊,執晚輩禮,隨丘神醫一路進了江小北的房間。
就在他們踏進房間的那一瞬間,江小北的口鼻和耳朵裏忽然湧出了血液,血液順着溢出的部外往下淌,其狀況簡直是驚心動魄。
江太太尖叫一聲,悽慘地撲到江小北牀邊,半跪在旁邊,喃喃地流着淚,眼裏似乎連一點光都沒了:
“小北,小北,你要是走了,把媽媽也帶上吧……”
她不時喃喃低語,如同夢囈,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人間最慘者,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此情此景,就連最鐵石心腸的人都黯然神傷。
江鶴年直接就站在人羣外圍,仰頭呆呆站着,眼淚如泄了閘一樣順着面頰無聲流下。
雖是無聲,悲傷之情卻更勝有聲。
這時江太太身後的女人哽咽着勸道:“大嫂,再讓王專家和丘神醫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