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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聞雖然不受許鳳山管轄,卻很尊重他的意見。
因此他立刻應了聲好,然後才問道:“許主任,您知道這位死者的身份?”
一提起死者,許鳳山眼睛裏又閃了閃淚光,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然後才道:
“他父親年輕時與我是同窗好友,父子兩人全是畫家,雲帆他在繪畫上很有天分,其造詣不輸於張葭。”
“他失蹤於七年前,從那時起,他父親一直在找他,他媽眼睛都快哭瞎了,前年走的,走的時候簡直是死不瞑目啊!”
“現在家裏就剩他爸一個人,這個消息讓我怎麼跟他說呢?”
聽了許鳳山的話,所有人心裏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紮了一下,痛得很。
衆人心情沉重地把死者放上擔架,至於另一個人,則已經被葛宏救活,雖然還神志不清,卻沒了生命危險。
衆人雖然還不知他的身份,卻能猜得出來,這個傷者大概也是個藝術家,在繪畫等方面天賦非凡。
等到許鳳山的情緒稍微平靜一些,蘇聞與他單獨站在一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