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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情景實在很像五年前那個春節,凌意被小流氓拿水果刀捅傷那次。厲醒川來看他也是突然出現,坐在牀邊垮着個臉。
凌意心裏其實多多少少知道原因,不過還是故意問:“怎麼我每次受傷,你都特別不高興。”
厲醒川說:“我應該敲鑼打鼓嗎。”
他這種只對親密的人才會有的隨性態度,讓凌意既受用,又惱得傷口疼。
他們倆的關係現在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彼此都還是在乎對方,但因爲中間經歷過太多事,又有許多話沒有說開,這份在乎變得很剋制。
靜了一會兒,厲醒川沉沉地出了口氣:“以後遇到任何事都不要衝在前面,那天我穿了防彈衣,他開槍要不了我的命。”
凌意把下巴往被子裏收了收:“我又不知道,你沒有把你的計劃告訴我。”
除掉楊斌這麼重要的事,厲醒川卻選擇一個人完成。說是穿了防彈衣,如果楊斌打他的頭呢,血肉之軀怎麼能夠抵擋。
話說多了凌意有些喘,厲醒川給他把呼吸面罩戴上,不過動作不熟悉,繩子割得他耳朵有點疼。他剛輕輕嘶了一聲,厲醒川就起身湊到他耳邊,近距離調整掛繩的位置,呼吸微微蹭過耳垂。
凌意覺得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