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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隨軍教士穿着沼澤鞋追上慢速前進的坦克,拍着坦克的副油箱對着崔多克喊:“別這樣,進攻呢!大家都貪生怕死怎麼進攻?雖然敵人很菜,也貪生怕死的人能打敗的!”
崔多克看了眼教士,發現他肩膀受傷了,纏着髒兮兮的繃帶,顯然這是一位帶頭衝鋒的教士。
於是他說:“好的,教士。我唱一首在阿巴瓦罕附近戰鬥時寫的歌吧!”
教士像是這才注意到崔多克身上的阿巴瓦罕保衛戰紀念章,還有戰傷勳章。
教士:“從那樣的煉獄中活過來居然沒有金星?”
“因爲我就打了一天就受傷被抬走了,那時候我們還在後送傷員。”崔多克說,同時調整着琴絃,“我被送下來後沒多久,傷員就不後送了,因爲擔架隊都拿起了武器,每一個傷員都會戰鬥到最後一刻,無論輕重傷。”
說着崔多克撥動琴絃,唱起來:
“安特步兵經過村莊,
“百人的連隊退到瓦爾岱丘河畔。
“古朽的榆木倚靠着籬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