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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棉愣住了。
“你說什麼?”
“我們離婚。”
時凜看着她,又重複了一遍。
一本正經,字字清晰。
沒有任何說錯的可能性。
他也從來不會拿這種話題開玩笑。
林棉腦袋“嗡”地一下發麻,她抬頭,不可置信地看了他很久。
四目相對,他眼底的平靜和清冷是那樣的清晰。
林棉捏着手指,望着他:“你說過,永遠不會和我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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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棉愣住了。
“你說什麼?”
“我們離婚。”
時凜看着她,又重複了一遍。
一本正經,字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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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從來不會拿這種話題開玩笑。
林棉腦袋“嗡”地一下發麻,她抬頭,不可置信地看了他很久。
四目相對,他眼底的平靜和清冷是那樣的清晰。
林棉捏着手指,望着他:“你說過,永遠不會和我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