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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堯若有所思：“這就是你的經驗？”
“不，這是全天下男人都有的經驗。”華舜跟他分析，“真正的獵人，往往是以獵物的形態出現，你不是已經很有經驗了麼。”
“別告訴我，你沒有暗戳戳的勾引過人家。”
華堯沉默了下，當做默認。
也對。
畢竟那晚，表面上是陸知意主動的，而誘導者，是他。
根據她那晚的初次反應，和後續幾次反應，他能感受出來，至少她沒有很排斥。
否則一次結束就該推開他了。
當然也不否認她喝醉了，暈乎乎的，被自己連哄帶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