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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對視一眼, 各自看到對方眼中掠過一抹匪夷所思。
“這形狀這麼特殊……我沒認錯吧?”陸驚風拎着符紙,用力猛瞧了一頓,幾乎要把兩隻眼珠子黏在上面,最終猶疑着開口。
林諳摸了摸下巴,語氣很難得的謹慎到近乎謙虛:“我記不清具體細節,不過大致上應該沒錯。”
紙上的那串符咒扭曲乖戾、一氣呵成,飽溢的邪氣透過凌厲的筆鋒彰顯得淋漓盡致, 不用細看,光憑感覺就能猜出,這絕對不是什麼驅邪避禍的有益符咒。黃符的邊角浸了血, 上面的硃砂褪色,顯然已經被使用過一次,現在徹底失了效。
陸驚風不動聲色地將它原樣疊好,重新塞回那隻紅布袋, 揣進兜裏,拍拍手上的香灰, 把那柄玉匕首收了刀鋒,還給林諳。
林諳接過匕首,展開柄上小洞裏穿着的黑繩,撩開風衣, 神態自若地將其串在了銀製的皮帶扣上。
陸驚風看得稀奇:“你就這麼對待你們家的傳家寶?直接拴褲腰帶上?是不是有點太不尊重它了……”
“它從很久以前的封建朝代流傳下來,本來只是個掛在腰間的裝飾玉佩,因爲被一代又一代後人供奉瞻仰,就飄得沒邊兒。我這麼做, 就是要讓它返璞歸真、重新認知自我。”林諳分開風衣,雙手插進褲兜,本來就高,還非得揚起下巴垂着眼簾看人,把紈絝公子哥的形象詮釋得不能更到位。
陸驚風盯着他黑洞洞的鼻孔看了一會兒,覺得衝這人翻白眼都是在浪費力氣。
等了大約二十分鐘,警車和救護車相繼趕到,陸驚風跟強森打過招呼,扔下某公子哥,帶着茅楹一道搭上救護車,蹭着順風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