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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做什麼?”陸驚風的臉色說不上好看,溫潤的顏色褪去,繃着嘴角冷眼覷着林諳,像是在覷一隻不知死活馬上要昇天的惡靈,“我記得早之前就警告過你,儘可能跟我保持距離。你這接二連三地湊過來,讓我很難辦,信不信我廢了你?”
兇兇的模樣怪能唬人,但落在林諳眼裏卻成了小貓兒弓腰炸毛,用虛張聲勢以掩蓋慌亂害羞。
因爲陸組長放這狠話的時候,根本不敢與他對視,耳朵尖也悄沒聲兒地紅了,全身上下除了壓制咽喉的手肘,另一隻手青筋暴起撐在牀上,使其他部位得以虛虛地凌空着,像是很忌諱身體上的直接接觸。
這讓這個張牙舞爪的動作,威懾的效果大減。
林諳雙手攤開,放在耳邊,聳着眉,一副任憑發落的神態,“廢了我也恕難從命。距離能產生美嗎?保持距離能讓你喜歡上我嗎?要是能的話,我樂意勉強試試。”
陸驚風看他的表情一言難盡,像在看什麼令他頭疼不已的疑難卷宗。半晌,卸了力,鬆開人翻身平躺,爲案子奔波了一天,一碰到牀他就軟了骨頭,累到只想躺,不想爲了小孩的情感問題傷神。
“喜你個大頭鬼。”他抬起手,手背遮住眼睛,不滿地嘀咕。
林諳不依不饒,扭過臉,側身撐頭,注視着心尖上的人兒,面不改色地說着令人牙酸的情話:“我昏迷前很喜歡你,醒來後還是很喜歡你,而且有預感,明天依舊會喜歡你。這喜歡說出來早就超過兩分鐘了,無法撤回。陸組長要不,撥冗考慮一下?”
陸驚風不作聲,抿着脣不知道在想什麼。
實際上他什麼也想不出來,腦子裏像是過了電,神經元之間傳遞信息的樹突全被電麻了,喪失了局部功能,暫時進入了萎靡的罷工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