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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些,被抓包的尷尬就散得七七八八了,這才拎着噴水壺轉過身,衝陸驚風滋了兩道細細的水柱,痞壞中夾雜苦澀:“還能爲什麼,因爲我被禁足了唄。”
陸驚風不明所以,瞪着眼睛抹去臉上的水:“禁足?”
“字面意思,不準踏出房門半步,更不準到這個房間來見你。”林諳低頭擺弄着水壺,幽幽地嘆了口氣,隨即又抬起頭,故作輕鬆地一展笑顏,“不過沒關係,門出不來,還有窗啊,這難不倒我。”
“這麼說,你是從你房間的窗戶,一路攀到這裏?”陸驚風匪夷所思地提高了音量,“可是你的房間在最東邊,客房在最西邊啊,你等於是繞着半個別墅爬了一圈?!”
“反正二樓,摔下去橫豎也死不了。”林諳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習慣性地坐到牀邊歪在牀頭,掐了掐眉心,“就是一天三趟,每趟都要掐着所有人都不在的點兒才能來,比較費精神。昨天夜裏你師父突發愛徒心切,磨蹭到凌晨才離開,我在外面披星戴月地耗了近兩個小時,手臂差點沒脫臼。”
想了想那個壁虎般的場景,陸驚風噗嗤一聲不厚道地笑了,笑完意識到是真的不厚道,在對方刀子般射來的眼神中繳械投降,拉了椅子湊過來:“你可以不用過來,真的,我的命比秤砣還硬,放寬心。”
“你以爲我是擔心你睡着睡着不小心死了,才挖空心思要來看你嗎?”林諳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很不屑的樣子。
陸驚風把下巴磕在椅背上,挑起眉:“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我是爲了我自己。”林諳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閉上眼睛,“美人安睡隔壁,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我是怕我一個控制不住害了相思病,發了狂,劫了人,撕破了臉,不好收場。”
他的眼下一片烏青,累極了,也困頓極了,放任自己沉進了蓬鬆的枕頭裏,低低絮叨着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