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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根的母親対豔麗苦笑着說:“大塊比春根大幾歲,小時候春根被別的小孩欺負,他總是會護着春根,那時候我是何等欣慰,可今天哥倆打成這樣差點出了人命。春根今天也傷得不輕,只是忍着不肯說,怕我們傷心,其實當媽的知道這孩子內外都是傷,這忍字是心上一把刀心裏苦着呢!”
春根的母親邊說邊抹眼淚:“孩子,嬸幫不了你,你可要愛護自己,千萬別跟自己過不去,別爲難自己。”說完,便紅着眼眶走了。
豔麗見大塊還在呼呼大睡,她想到春根的母親剛剛說的對,自己沒錯,大塊沒錯,春根沒錯,錯在邪惡,錯在天理。
她這一想,心裏輕鬆了許多,她開始感覺到散了架似的疼痛向她襲來,她把春根的母親給她的那小瓶治傷的藥酒一飲而盡,一陣強烈的疼使她倒在地板上昏了過去。
大塊酒醒了,覺也睡足了,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樓板上的牀上,豔麗躺在旁邊的地板上。
他坐了起來,一時沒回過神怎麼回事,他無意中摸到了頭上包着的傷,他想起來了,是這個賤女人聯合野男人傷了他。
他下了牀,踢了踢地板上的豔麗,見沒反應,他仔細打量了一下失去知覺的豔麗,滿身是傷的豔麗姿色依在,大塊突然有了衝動,可他發現肚子咕咕地叫,還是先喫飽肚子要緊。
他下樓見桌上擺着還未動過筷子的飯菜還有一葫蘆酒,打開一隻大碗的蓋子,是一碗燉好的雞肉和湯,他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這賤女人,燒一桌子這麼好的飯菜,一定是在等野男人來喫。”
大塊個子高大,自然食量很大,把桌上的飯菜狼吞虎嚥地喫了個底朝天,葫蘆裏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用手背擦了擦滿是油的嘴巴,東倒西歪地爬上樓板走到豔麗身邊,伸手想去脫豔麗的衣褲,可酒喝太多,力不從心,語無倫次地說着:“我要讓你活受罪,咱們走着瞧,走着瞧。”然後一頭倒在牀上又呼呼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