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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急急地往門外走,他走到門外又返回來對豔麗說:“大妹子,今天一大清早你乾媽帶着春根去他二妹夫村相親去了,往後你和大塊安安穩穩好好地過日子。”說完不等豔麗回答就徑直往回走了。
豔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苦她累,瞬間她已成了個淚人兒,她摸了一下肚子自言自語地說:“孩子,苦命的孩子,你會不會在媽媽肚子裏陪着媽媽流淚啊?”
長壽叔手裏提着一隻裝得滿滿的菜籃子急急地往回趕,菜籃子裏有素菜有葷菜,鄉下人請夥計幹活少不了豆腐,豆腐有線兒串着的油炸豆腐粒,有荷葉包着的水豆腐,有五香豆腐乾子,還有黃豆芽綠豆芽和榨菜,葷菜自然是魚啊肉的。
他沒忘記給豔麗帶回一斤豬肉,一路上提着菜籃唱着他平常愛哼的京劇,快要走到豔麗家的門口時被剛從豔麗家出來的福堂爺撞了個正着。
他笑着對福堂爺說:“福堂爺,你這個老不正經的,大清早去你大媳婦家來着,難道你不怕你大兒子說你扒灰。”
福堂爺聽得長壽叔提到大塊恨恨地說:“長壽叔,你拿我瞎開心啥,我見豔麗這妹子可憐,我是一點兒忙都幫不上,給她送點兒喫的,我哪來的福氣會有這麼個好兒子讓村裏村外的人看笑話,要真是我的親生兒子,我這老骨頭早已埋在地下了。”
福堂爺拉着長壽叔把大塊和大塊父親的身世都講與長壽叔聽。長壽叔早知道大塊不是福堂的兒子,他一直以爲大塊是福堂的親侄子,現在經福堂爺一說才恍然大悟。
但他故意裝着不相信地笑笑說:“福堂爺,你這是在找理由去扒灰吧,哈哈。”
福堂爺聽了長壽叔的話不高興地說:“我給你講正經的,你反倒拿我開心說起我的笑話來了。不說這些了,我那老太婆昨天晚上做了很多綠豆糕麥餅,叫我早晨給你們送些去,我正準備回去給你們送些去呢。”
長壽叔聽福堂爺的話不相信地說:“福堂爺,我是無功不受祿,你快別送了,我白拿你的東西就手軟,白喫你的東西我就理短,到時你真要扒到我家的灰,我到那時可真是啞口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