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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奇特聽得上老爺的誇讚,不好意思地說:“上老爺,上夫人,我不怕你們見笑,我自小跟着父母浪跡天涯靠雜耍賣藥謀生,跟着父親學了些三腳貓的功夫。”
何奇特呡了一口茶,接着說:“後來父母雙雙離世,只剩下我一個人四處流浪,直到有幸娶得鄭老爺的小女,她出主意建了醫館可以坐館給人治病了,就不用再四處流浪了,但還是會經常上深山採藥。”
說到這,何奇特追憶起幾年前的事:“記得幾年前的一天清早,天還沒拂曉,我揹着獵槍帶着兩隻獵狗準備上山採些難得收購到的草藥 ,順帶打打野味改善伙食。”
何奇特說着說着,平常話不多的他打開了話匣子,道出了救下福堂的經過。
說來奇怪,平時我的兩條獵狗一出門總是跟着我一前一後不離身,那天一進到深山就一股勁地往前衝去,一直叫個不停,我拼命想叫住它們,可根本不聽使喚,我只好一路追在它們後面,心裏多少有些發毛。
不知走了多久,我累得着實走不動了,只見倆狗突然不往前了,返過來喚我前去,對着前面一棵大樹狂叫,我以爲是它們發現了獵物,就舉起獵槍一步一步小心靠近,倆狗咬扯着我的褲腳,好像示意我放下獵槍。
我定眼一看,大樹下的荊棘叢中竟然是一個小男孩,臉朝地背朝天趴在那一動不動,我趕緊把孩子翻過身來,只見小孩臉上手上腳上都被荊棘劃了很多血口,地上草上都有小孩的血跡,一大羣山蟻叮滿了小孩全身。
我想這孩子是沒救了,但出於本能我摸了摸孩子的胸口,感覺還有微弱的心跳,身體還有餘溫,試探了鼻子,還有輕微的鼻息。
我趕緊用手去拍趕山蟻,結果一下子我也粘了一身的山蟻,咬得我又痛又癢,心想,如果再遲點發現,孩子不是被野獸喫掉就是被這一堆山蟻啃得只剩骨頭。
我顧不上山蟻的叮咬,抱起孩子快速離開,來到山腳下,我發現有山泉,我脫掉孩子的衣服用山泉沖掉孩子身上的山蟻,這才注意到孩子身上肌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