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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奇特離開鄭望好心裏感到十分失落,他表面上裝着不在意的樣子,帶着陳苦兒和孩子一路雜耍賣藥回到了草屋。
陳苦兒要帶孩子,做家務,種蔬菜,她無法陪着何奇特上山挖藥採藥。
何奇特以前挖藥採藥,身邊總有鄭望好作伴,現在他滿腦子都是鄭望好的影子。
這讓他整天無精打采,晚上會失眠,上山挖藥採藥會迷路,連他自己也弄不明白是咋回事了,他總是安慰自己:“不就分開幾天半月嗎?怎麼就這麼難捱呢?她怎麼就對老太婆那麼上心,竟然爲了老太婆狠心把我扔下。”
他回想着,望好總是像只快樂的小鳥飛到他身邊向他討教草藥的名稱,用途、性能,她是那麼好學,一回到家就會把所學到的記在紙上,她把房間裏的醫書都看了個遍,在草屋紮紮實實學了三年的醫學。
記得有一天,她突然叫住他說:“何大哥,我終於知道自己得的是一種叫癲癇的疾病,俗稱羊角風,是腦部的一種疾病,疼痛病其實是一種氣血不和的痛風病,老和尚給她喫的止痛藥丸是配有大量的大煙,大煙也叫鴉片。”
她一臉崇拜地對他豎着她的兩隻大拇指說:“何大哥,你真了不起,你幫我戒掉了止痛藥丸還治好了我的兩種疑難雜病。”
接着又十分難過地流着淚說:“不過,不過,讓你受了那麼多罪。”
他心痛地去幫她擦眼淚正想安慰她,他發現他伸出去的手撲了個空,想講的話也沒說出口,這纔回過神來。
他見太陽已西下,天很快就黑了,這纔想起得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