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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望好被何麻婆的謾罵聲打斷了她的沉思:“乾媽,你在罵誰可惡?”
何麻婆指着腳上穿着的大雨鞋說:“我穿的這雙雨鞋,走着難受喫力,仗着又長又大捉弄人,跟何傳代母子一樣仗着有銀子欺負人。”
鄭望好嘲諷道:“你昨天見着銀子的時候,還親口說何傳代是你看着長大的好人兒,慷慨的正直君子,今天卻又說他的不是了。”
何麻婆辯解道:“我昨日誇何傳代小子幾句是爲了銀子,你以爲我真誇他嗎,對他們客氣點,是抬舉了他們,我當時以爲他們多給了我們銀子,後來聽你一說,才知道那些銀子遠遠不夠你給他們看病治病的。”
“何傳代那小子,居然還讓你寫借條還算利息,你別看他長得那副鬼樣子,他哄人可是有一套呢。”
鄭望好想到自己被何傳代哄着寫借條都有些後怕。
何麻婆繼續忿忿地說:“我走過的橋比你們走過的路還多,哪樣的人我沒見過,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好人壞人自然見得多了,我只須一看便知,只須一聽便識。”
“建學堂的事,你還矇在鼓裏,他們母子利用閒置的舊屋,讓你上釣,爲他們建學堂,教書匠就是何傳代的親生父親,囡囡婆的野男人,你想想這樣的教書匠能教出什麼樣的學生來?並且沒錢的孩子根本進不了學堂,房子是他們的,他們說了算,他們只是把學堂當搖錢樹,到那時你一點辦法也沒有。”
鄭望好聽了何麻婆的話纔有所醒悟:“乾媽,這事你怎麼不早跟我說呢?我竟還多次求他幫忙建學堂,看來這種人真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