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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婆婆心裏想,親的還是親的,血永遠濃於水,不管我兒女怎麼對我,總歸是我的兒女,別人再親總歸隔了層肚皮,你是你,我是我,哪能扯到一起去,我認的乾女兒反倒成了你的親閨女。
但不管她怎麼想,她倒有幾分感謝王媽媽的這些勸說,她就順水推舟地說:“是呀!是呀!王媽媽可說出了我心裏想說的話來了,我現在跟乾女兒在一起生活安定幸福,就害怕兩個不孝兒女回來,攪了我的好生活。”
鄭望好想起那天,李國棟老爺對她說的肺腑之言,當時自己還說李老爺多慮了,現在想起自覺慚愧。
生薑總歸是老的辣,鮮花纔是嫩的香,香太柔弱,辣太可怕。
柔弱惹人欺,看來自己也要變得辣些纔是。
於是從這天起,鄭望好就多了些心眼,開始自己管起銀子,新屋沒完全建好,她也提前搬了進去。
她害怕何麻婆兒女回來,他們來個先下手爲強,住進她們的新屋,要真這樣再讓他們搬出來就爲難了。
何婆婆本想震懾鄭望好,以後這裏一切都是她兒女的,現在得好好孝順她纔是,不想她的聰明反被聰明誤。
平日裏她都裝得天衣無縫,那天卻明目張膽的說出這些本不應該過早說的話來,不過話已出口也無法收回,後悔也無用,還好,有王媽媽做了和事佬。
鄭望好聽得王媽媽的話,她想人心應該是肉做的,平日裏她是怎樣對何麻婆的,而何麻婆也應該有所知足,來何家村也一年餘日,還從沒見過她的兒女來看過她,更別說孝敬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