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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把鋤頭橫放在土裏說:“你站着聽多累,坐在鋤頭把上聽我說吧。”
勝立強他哪敢跟豔麗同坐鋤頭把上,他蹲在豔麗邊上,沉思了片刻,纔開口說:“我姓勝,我爸爸自然也姓勝,名愛國,是國民黨的一個不大也不小的軍官。”
豔麗一聽勝立強說他父親是國民黨軍官時,她嚇得“呀”的一聲叫了出來說:“立強,你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要是你在我們村裏這樣說,會丟了性命的。”
勝立強不以爲然地轉過半邊好臉,對豔麗微微一笑說:“豔麗,我的話沒嚇着你吧,你只管放心,這裏不是村裏,是深山野嶺無人煙的地方,天高皇帝遠,說話可以隨便,行動可以自由。”
“這個年代,運動一個接着一個,沒人顧得上我,哪會有人關心我的死活,如果他們真要了我的命,說明還有人關心我的存在。”
豔麗坐在鋤頭把上,剛好只能見到勝立強的半張好臉。
她第一次發現勝立強長得有幾分帥氣。
她盯着勝立強的臉埋怨地說:“怎麼盡說些不着調的話。”
勝立強自嘲地說:“好了,我不說別的,只說菊花。”
“我父親長得很帥又有才華,我母親上過洋學堂,人長得很美,當時有人稱她爲亂世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