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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豬前,他讓豬餓了一整天,然後他給豬喝他自制的地瓜酒,豬喝得酩酊大醉任他宰殺。
只一會工夫,他把整頭豬收拾得乾乾淨淨,退毛剖腹翻腸切成肉條條,有條順理一絲不亂,直看得豔麗目瞪口呆。
呆了好一陣,纔對勝立強說:“真是看不出你還有這等本事。”
勝立強不以爲然地說:“這不算什麼,長壽叔的本事才大呢,我只是他身上的皮毛,豔麗,你幫我燒火,我要炸豬油。”
勝立強把豬肥膘切碎放進鍋裏,從磨臼房拎來兩隻陶瓷罈子,自得其樂說起油墰子的來歷。
不一會兒,生豬油變成熟豬油,固體變成液體,他一邊把炸出的豬油舀進罈子裏,一邊告訴豔麗:“罈子是長壽叔從自家不遠千里帶來這裏的,長壽叔說他家解放前,做過酒生意,解放後就不做了。”
“家裏大大小小的罈子很多,就是路遠路險,又加之這陶瓷容易破碎,他見媽媽和芹奶奶喜歡這種罈子,他就不辭勞苦帶了好幾個來這裏,罈子都派上好用場。”
“記得有一次,長壽叔背來個裝滿了米的罈子來這裏,放下時發現罈子有一處開了一條細長的裂紋,氣得長壽叔差點把破罈子破摔了。”
“好在媽媽眼明手快,搶下破罈子說,物以稀爲貴,你既千里迢迢,不辭勞苦把它弄來這裏,說明它破了也貴重,破有破的用處,留着用來裝裝乾貨也很好,而且它只是有裂紋。”
說到這,勝立強把手中的罈子抱給豔麗看:“你看,就是這個罈子,現在我準備把炸光油的油渣兒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