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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長官後來成了他的長官,他成了長官的勤務兵。
他第二次見到長官夫人時,她已是一個披頭散髮,神經錯亂的瘋女人。
豔麗見長壽叔心不在焉,只顧着一口接着一口默默的喝着悶酒,不見挾菜,她有些納悶:“長壽叔,你在自家客氣什麼,哪有光喝酒不喫菜的。”她選了只雞腿放在長壽叔碗裏。
長壽叔猶夢剛醒,從回憶中回到了現實,桌上的菜像是才發現似的,他笑呵呵地說:“這麼多下酒菜,來,來,立強,喝酒。”
他搖了搖酒壺對勝立強說:“立強,你怎麼變得小氣了呢?快拿酒來。”
勝立強擔心地說:“長壽叔,你已經喝不少了,我與你喝酒,酒都讓你一人喝了,還說我小氣,不要再喝了,多喫些菜,酒喝多了傷身體。”
長壽叔有些生氣的說:“立強,看來我是白疼愛你了,我還沒喝,你卻說我喝多了,還還要我別再喝了,哪有這樣的事,自己有沒有喝酒會不知道嗎?”
豔麗看着滿面被酒精浸得通紅臉的長壽叔在說醉話,就勸說着:“長壽叔,你確實已經喝了很多的酒,你一個勁兒的只喝酒不喫菜,就覺得有些不正常。”
長壽叔經豔麗這麼一說,他像想起了什麼說:“哦!對了,我應該是喝酒了,但我可沒喝醉,我還能再喝,不過立強勸我不要喝了,那我就忍忍不再喝了,他的話沒錯,喝多了會傷身體。”
勝立強弄不明白長壽叔一下子竟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倒是覺得長壽叔真的沒喝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