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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說邊起身自個兒去準備添飯。
豔麗這下可忍不住笑了起說:“長壽叔,你是真糊塗了還是假糊塗了,倒是還記得過小年,你哪還分得清小年大年的時日,過小年是明天而不是今天,幾千年的老規主破不了,明天年飯由你盛給我們喫,今天還是我盛給你喫吧。”她邊說邊接過長壽叔的空碗。
長壽叔自從去了部隊,他一直都是洗的冷水澡,不管下雨下雪都是這樣堅持下來的,但今天喝了不少酒,也就作罷,沒有去洗漱了。
豔麗和勝立強扶着幾分醉意的長壽叔,往他房間走去。
長壽叔掙脫着,逞強不讓他們扶,說自己能走。
當他一躺下,閉上眼睛,他與夫人的一幕又一幕又重溫重現。
他記憶猶新,那天他回到這裏,夫人把燒好的菜都端上了桌,溫好的酒也端上了桌,四個人圍坐在桌邊喫着熱飯熱菜,聽他講着外面的新鮮事。
夫人和芹姨總是很認真的聽着,只有小俊他會搗亂他說話,他念念不忘,吵着要長壽叔下次再給他帶更多的糖果兒來。
他總是像慈父般地摸摸小俊的頭,愛憐地說:“叔叔下次一定給你帶比糖果兒更好喫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