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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嬸這時才恨自己這麼多年沒跟着丈夫去過深山野嶺。
她只聽她丈夫說去那地方的路很遠很險,野獸很多,如不小心隨時都會丟掉性命,不是一般常人能到得了那裏的。
她從前聽她丈夫說這些像聽故事一樣覺得好玩,從沒害怕過。
她丈夫這樣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的在深山野嶺的路上往返,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難道這次真的被野獸喫了嗎?不對,勝立強呢?難道勝立強也被野獸喫了嗎?
她又想到可憐的豔麗母女,爲她們更是悲傷。
她想到這裏氣狠狠地跑到繃手吊眼春根的家裏,一眼瞧見他正端着一隻大碗在喫晚飯,她二話不說,搶過春根正在喫着的碗往地上一摔“啪”的一聲摔得個稀巴爛,怒火中燒地說:“好你一個繃手吊眼,倒像個沒事人似的,我家長壽爲你家的事丟了性命了。”
說着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數落起春根的不是:“我家長壽總是爲你爲你兒子着想,多次找你,求你去接你妻子,立強這個苦命的孩子還跪地求你,他都能這樣,你卻爲何是個鐵石心腸的人,如今把我丈夫的命也搭進去了,你現在高興了。”
她的突如其來的一陣機關槍似的掃射,弄得春根有些莫明其妙,他爭辯着說:“我又沒叫他去送死,是他自己要去找死,他出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倒是慶幸我沒去,要是我去了,死的人不是你丈夫而是我了,我看在你死了丈夫的份上,不跟你計較。”
“要是平時你摔了我的飯碗,我會對你不客氣的,只是可惜了被你打碎的這隻碗,別看它補了很多的疤,我父親活着的時候拿它當作寶物,今天無辜被你打碎,你得賠點錢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