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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知道我長官家這麼多的事,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跟我長官是什麼關係?是不是我的長官已死在你手裏了?但我講這話又出爾反爾了,因爲我總覺得你不像是壞人。”
老頭十分愧疚地放下了僞裝的面孔:“長壽老弟,其實立強也可算得上是我的侄子。”
“立強的女兒長得很像我女兒小時候的樣子,要是我的狗真咬了小孩,我會二話不說親自把狼狗打死。”
“我的這兩條狼狗己經過我的多年訓養,它們是不會輕易咬人的,如果生人逗它們,它們只會吼吼嚇嚇人而已,如果有人真要傷害它們,它們纔會來傷害你,這都是我的不是,我沒有事先把這些告訴你們。”
“長壽老弟,你說我害死了勝長官,這可是天大的冤枉事了,我怎麼會去害死他呢?勝長官跟我無冤無仇,他確實跟我很熟,並且還是我多年唯一的知心朋友。”
“我知道的這些,都是從他口裏得知的,我與他是無話不談,他比我小一歲,可我願意叫他大哥,我們倆一同參加抗日救國,在國民黨部隊同時爲官,他的官位比我大。”
“他爲人很正直,見不得國民黨的腐敗墮落,就勸我一同轉入共產黨的部隊,繼續打日本鬼子,日本投降,全國解放,兩人卻又鬼使神差地在一所學校教書,這所學校解放前是我媽媽鄭望好建的何家村小學。”
“當時我和勝長官去那學校時,學校雜草叢生,千瘡百孔,昔年朗朗書聲,孩兒嬉戲已蕩然無存,房屋漏水,課桌破爛,都是自己動手修補。”
“學校就我和勝長官兩個人任教,開兩個班,一個班同時有好幾個年級的學生,纔開始學生也不多,後來增多了學生也增多了老師。”
“這樣過了幾年,運動開始了,我和勝長官難逃厄運,同時受批鬥打成反派分子,前幾個月我和勝長官同時平反同時退休,政府又補發了我們一筆補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