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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我睡了一覺,和同事們聊聊天,等落地奧爾堡時已是晚上七點多。
來了三部車,一輛加長limo,兩輛商務車,我還在幻想尚宛會不會把我召喚進limo裏,卻眼睜睜看着她和裴司翰坐進去走了,裴司翰!
我知道,換個思路去想,裴司翰確實不適合跟我們一起擠商務車,但她和他單獨乘那輛,連景怡都沒能進去,這讓我存了一路的那些活絡的小心思都像“咣”的撞到了一堵牆壁上,被阿佑罵開竅些的心又開始閉合。人與人之間其實很脆弱,很多東西,呈現出的結局紮紮實實地不同,但可能也就是某個節點上的某個一念之差而已。
對於那晚的其他記憶,都不深刻了,現在想起來大概也就是車輪碾上去“咯吱咯吱”的磚石路,還有歐洲侷促的酒店房間,那房間不便宜,酒店的外觀也很有底蘊,但房間跟國內的新酒店比差多了,我記得迷迷糊糊睡着之前還在想,也不知道尚宛的房間怎麼樣,她有沒有睡着。
由於時差,我好不容易等到天亮,等到太陽出來,查了查天氣,穿上帶去的最厚的一件短大衣,又裹上圍巾,這纔去喫早餐。
這裏的早餐十分豪華,不是美式那種scrambledegg和培根走天下的,自選區最吸引人注意的就是來自歐洲各個地區的奶酪,各種由不同穀物、不同烘焙方法做出的麪包,搭配的蜂蜜也頗爲講究,森林裏採的,野外田野裏採的,夏天的,秋天的……食物琳琅滿目,可尚宛缺席了。
連裴司翰都像模像樣地跟我們坐在一起喫早餐,尚宛卻不在,這讓我覺得,這個早晨沒有異國帶來的新鮮,沒有食物帶來的喜悅,只有冷。
他們在說今天客戶安排一位當地的嚮導帶我們出去看看,去不去自願,如果緩不過長途飛行的疲勞和時差,可以在酒店歇着,但鼓勵大家去,我就在想,不知道尚宛去不去,她要是不去,我也覺得沒太大意思。
喫得差不多了,我終於還是忍不住,給她發消息。
——你還好嗎?喫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