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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大小姐盯着方詩牧，等着他的回答。
“壁畫裏的人是我。”方詩牧回答的很乾脆，“但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這麼多年來，我也一直想弄明白這個問題！”
“所以——你去羅布泊是……”
“是！”
…… ……
玉虛宮不遠的一個小茶館內，除了坐着喝茶的蕭撫和燭龍，邊上還肅立着去而復返的尹實、以及幾位年齡和尹實差不多的老者。尹實身後還站着一名年輕女子。
蕭撫嘆氣：“女大不中留啊！這才哪兒跟哪兒啊，胳膊肘就朝外拐了！”
“活該！”燭龍呵呵笑着，“你這叫機關算盡，結果賠了孫女又折兵！”
蕭撫微笑，沒有反駁燭龍。
三聲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過後，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黑衣人快步來到蕭撫跟前，彎腰行禮：“老闆，玉虛宮附近的聖堂人員都已全部清除乾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