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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沒急着搭話，過了足足五分鐘，安東才慢慢回過神說道：“做的不錯，還有三個人，一定要斬草除根。”
安東轉過身來，今天他穿了一身黑色的燕尾服，搭配藍色領帶，黑髮隨意披散，看起來像是藝術學院的年輕學生。
安東和馬克西姆坐在畫廊的休息區，安東攪拌着杯子裏的咖啡，平靜的說道：“你進去了三年，喬爾沒看過你一次。”
“伊里亞也只來了一次，平心而論，你恨喬爾嗎？”
馬克西姆靠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腳尖在不停的搖晃，心不在焉的說道：“我說不恨，你信嗎？”
“我十七歲跟着他，他那時候還只是一個賣酒的小混混，到現在我已經快四十歲了，我的前半輩子基本都跟着他混。”
“我爲他殺了多少人，我有三槍爲他挨的，我的後背有多少刀疤都是爲了救他留的。”
“說實話，三年前沒有那件事，我不可能進去，他害怕我威脅到他的權力，所以讓我去辦事，然後給調查科的人舉報我。”
安東坐直身子說道：“他就是那麼討厭，一槍打死他太便宜他了，先廢掉他，再慢慢折磨他，才最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