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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的某個傍晚,鬱風正坐在座位上寫作業,一抬頭看到那一夥老油條正在往教室裏走,不像以前那樣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都沉着一張臉,特別是其中的一個女孩子滿臉的淚跡,十分悲痛的樣子,被另外一個女孩子攙扶着往前走。這一羣人坐到了教室後面的角落裏去了,輪番地上前安慰着那個女孩。
鬱風有些納悶:這是怎麼了?
第二天的中午,鬱風見那一夥老油條中的一個男孩正獨自坐在座位上,便走過去,問道:“昨天上晚自習之前,你們怎麼了啊?”
那個男孩一臉漠然地說道:“李大勇要去參軍了,今天已經走了。昨天,我們在一起喫了一個散夥飯。田小霞跟李大勇本來就是同學,又在一起復讀了兩年,早已經好得不分彼此了,說好了一起考大學的。現在大勇走了,留下小霞一個人。小霞傷心啊!”
鬱風有些不以爲然地說道:“去當兵,又不是幹嘛,有什麼傷心的啊?”
那個男孩瞪了鬱風一眼後,說道:“去那麼遠的地方,一走幾年。他們還有可能在一起嗎?”說完之後,坐在那裏連連搖頭。
鬱風知道他所在的這個復讀班有好幾個學生都去驗兵了,仔細一想這個李大勇的確有一段時間沒來上課了。由此,鬱風想起了李可,不知他今年有沒有去部隊?
上學期快要結束的時候,鬱風又收到了一封信。儘管信封上只有收件人,而沒有寄件人,但鬱風一眼就看出來這封信是陸燕寄來的。
鬱風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一回到座位上便拆開了信封。信紙十分的挺括與精美,散發着一股淡淡的香氣。鬱風用他那貪婪的目光一口氣看完了來信,又用手仔細地捏了捏信紙,的確就是一頁。看完了一遍,又逐字逐句仔細地看了一遍。
陸燕正在蘇州的一家賓館做服務員,字裏行間透露着快樂與自由。信的末尾是對鬱風與方誌遠的祝福與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