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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宗琅的話說得也很含糊,只說在葬禮上見過,沒說具體是哪個場景。
舒國華的葬禮自然不會邀請舒亦晨的那些狐朋狗友,他臉色一變,下意識地以爲閻宗琅是知道舒青末的身份,只是故意不點明。他乾笑了兩聲,說道:“姐夫,這是我們家的家務事,你還是別多管閒事了吧。”
在舒亦晨說這句話之前,舒青末能感到閻宗琅的手只是單純地扶住了他,並沒有特別用力。
但在舒亦晨說出“多管閒事”之後,閻宗琅的胳膊慢慢箍緊,好似在無聲地宣佈這裏的主導權並不屬於別人。
舒青末悶哼了一聲,抬起頭來看着閻宗琅硬朗的下頜線,腦袋昏沉地想閻宗琅似乎不喜歡別人這樣不識抬舉地跟他說話。
“多管閒事嗎?”閻宗琅的語調並沒有變化,聽起來和剛纔一樣客客氣氣,但空氣的溫度卻驟然下降了好幾度,“在我的大廈,我的會所裏,二少這麼做恐怕不合適吧。”
閻宗琅指的無非是舒亦晨給人下藥的事。雖然舒亦晨嘴上說是舒青末喝多了,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舒青末的樣子不對勁。
“姐夫,”舒亦晨嚥了下口水,擠出一個心虛的笑容,“我們鬧着玩呢。”
舒家和閻家聯姻一事,向來都是舒國華和閻宗琅直接商量,壓根沒有小輩插嘴的份。所以對於舒亦晨來說,閻宗琅是介於兄輩和父輩之間的存在,他自然不想把他乾的醜事暴露在“長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