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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青末的右手無法做出五指完全張開的動作,葉小萱拿抱枕砸他的那一下,等於是強行讓他的手指完全舒展開,扯得他手上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疼痛。
幸好醫院檢查出來他的骨頭並無大礙,只是鋼釘周圍的軟組織有部分損傷,休養幾天就能痊癒。
在醫院敷好活血化瘀的膏藥,又拿上醫生開的口服藥,舒青末帶着右手上的“糉子”,在駱梓杭的陪伴下回了家。
出發前往醫院之前,舒青末有讓駱梓杭用毛巾吸乾工作臺上多餘的水分,並用溼毛巾蓋在《斜陽孤松圖》上,以免幹得不均勻,影響絹面效果。
等回家之後,舒青末第一件事便是檢查畫心的情況,除了有兩處破洞需要重新處理以外,畫心並沒有受到影響。
直到這時舒青末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今天我算是發現了。”駱梓杭拿着拖把幫舒青末清理畫室地磚上的墨跡,忿忿不平地說道,“你壓根就沒把我當過兄弟。”
“不當兄弟當什麼?傭人嗎?”舒青末朝駱梓杭伸出左手,“拿來,我自己拖。”
駱梓杭沒有把拖把拿給舒青末,反而拖得更加用力,來發泄心中的不爽。他道:“我還以爲你已經放棄國畫了,沒想到竟然在背後偷偷練習,還不告訴我!”
舒青末無奈,他張了張嘴正要解釋,而駱梓杭倏地站直身子,用力杵了下拖把,指着窗邊畫案上未完成的畫道:“你竟然還在摹《百駿圖》!你讓我這國畫專業的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