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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舒青末一兇,駱梓杭就會認慫。他小聲“切”了一聲,拖乾淨地磚上的墨跡,問道:“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舒青末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又看了眼放在牆角的礦物顏料,頭疼地問駱梓杭道:“你接下來幾天有空嗎?”
等畫心幹完之後,就要進行修復過程中最爲重要的一個步驟——全色。
配補上去的材料到底不過是一片空白,還需要觀察原畫的用筆特點和整體氣韻,將殘缺部分的顏色補全才行。
這一步非常考驗國畫功底,經過好的工匠全色後的舊畫,根本辨認不出修補過哪裏。
舒青末的國畫功底倒是非常紮實,但他現在右手受了傷,沒法再自制礦物顏料,也只得讓駱梓杭來幫他打下手。
六月中旬的天氣已有了盛夏的架勢,畫心最多放置一個晚上便能幹透。
駱梓杭最近在準備一傢俬人博物館的面試,總體來說很閒,他答應明天過來幫忙,接着囑咐了舒青末幾句,便回到了樓上。
屋子裏重新安靜下來,舒青末疲憊不堪地倒在沙發上想要小憩一陣,然而右手一直隱隱作痛,讓他始終無法轉移注意力。
吳雲墨曾對他說過展露手藝之後會遇上很多麻煩事,舒青末萬萬沒想到他這還沒把手藝完全展現出來,麻煩事就已經找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