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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有工作的,還多虧了方婉柔搞黃了他市博物館的offer。
一個是市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一個是參與國家項目的科研人員,哪個工作經驗更有分量,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你學過壁畫嗎?”方婉柔的笑容冷下來了一些,“國家項目不是兒戲,不要去給別人添亂。”
“方太太,你這話就言重了。”鄭功勳接話道,“國畫和壁畫的基礎專業課都有白描和重彩,只是工藝不同,一個畫在紙上,一個畫在牆上,這兩者其實是相通的。”
方婉柔抿了抿嘴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不知該怎麼回話,因爲她的確不懂這些。
鄭功勳又道:“小舒畫的這幾幅四大天王圖,可以看出他對佛教題材也有所瞭解。石窟本來就是僧人開鑿出來生活起居的地方,我還正愁找不到有相關繪畫經驗的學生,我覺得小舒非常合適。”
舒青末從沒接觸過壁畫,但他對礦物顏料的使用很有心得。
在剛纔和鄭功勳的聊天當中,舒青末幾乎可以肯定鄭功勳的研究方向就是色彩。而在這一點上,他已經積累了十多年的經驗。
如果真的能去克孜爾石窟,那一方面他能開闊眼界,一方面又能積攢閱歷,這簡直是兩全其美的差事。
方婉柔自然不可能那麼輕易放過舒青末,她又開始拿舒青末的年齡說事,說他年紀還小,怕他出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