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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吳文霞提醒不要抽菸,傅巖風已經很久沒在江雲意麪前抽菸,送走江雲意,出了車站他去隔壁小賣部買了包煙,蹲路邊一連抽了兩根,突然覺得這煙抽得沒以前得勁兒。
到家後吳文霞問他:“上海好遠的吧?比淳州還遠吧?”
淳州是吳文霞孃家,從浦風到淳州,山路難走也不過幾小時車程,已是吳文霞這輩子行過最遠的路。
江雲意走後,傅巖風開始自己記賬,店裏都是幾塊錢的東西,流水簡單卻也繁瑣,傅巖風想起店裏人最多的時候,收銀臺前排隊能排幾米長,他幫着吳文霞一起收銀,手寫登記會員的事一直是江雲意自己一個人幹,平時鬧騰一人,認真起來也能坐一天,把賬做得分毫不差。
傅巖風低頭瞧見賬本上圓圓飽滿的字形,無端想起那雙圓圓明亮的小鹿眼。
江雲意回去上海了,但是兩人的關係依舊如約定好的那般持續着,他們每天睡前會固定打一通電話。
什麼都聊,聽江雲意說上海那邊,好多人離開學校後也會繼續學習,除了高考,還有自考成考各種考試,像他這種不回學校、自己在外面準備高考的人有很多。
說江惠清給他報了個班,裏面什麼人都有,好多二十好幾了還在準備高考,有一些甚至已經結婚有小孩兒了。
“我是我們班年紀最小的,跟我關係最好的都有二十二了,他是到了大三不滿意他的大學專業決定退學復讀的。”
江雲意話多,傅巖風因此在每晚一通的電話裏都能瞭解到他的生活,知道他每天的課程安排,補習班裏多是寫卷子刷題,他基礎沒別人好,但他那個大三的朋友很熱心,經常主動給他講題,用江雲意的話說就是,感覺有希望衝本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