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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保雙眼,暮沉山當即溜走,連賠償都冇敢提,只默默記在了賬本上。
從那以後,兩個丫頭每天中午放學都會乘着公交趕到不是故人,隨隨便便喫上點什麼,便會跑到鋼琴前開始練聲、練唱,整個酒吧裏都是她們“mimimi~mamama”、“dododo~lalala”、“呀呀呀啊啊啊”不停往上爬音階的聲音。
除去每天中午的練聲以外,張梓雲還會在其他課餘時間教陸語冬樂理,有時候遇到自己也不明白的內容,就到網上去查,查清楚了再告訴陸語冬。
再後來,她們抄了一個本子的歌詞,冇事就在教學樓的頂樓、操場的角落、綠化區的小亭子一起唱。若要說什麼事讓她們感到特別無奈,那一定是張皓總會跑這幾個地方來找她們,搞得陸語冬總是不好意思開口。
高二那年,學校舉辦藝術節,兩人一起報了一個合唱曲目。
那是陸語冬第一次上臺表演,緊張得要死,前半首聲音都在抖,後半首才終於好了起來。
她怎麼都冇想到,自己表演時發揮失常,竟然也拿到了名次,雖然這和張梓雲有很大關係,可還是讓她獲取了不少自信。
高二的時光說走就走,轉眼到了高三的第一個學期。
在擁有了較爲紮實的樂理基礎後,張梓雲領着陸語冬做起了唱譜和聽聲辨音的練習。
不得不說,爲了當好這個小老師,她在手機裏下了一個模擬電子琴和節拍器用來幫忙找音準與節奏,真是寒酸中帶着幾分令人感動的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