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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不是故意的。”永晝笑着,鬆開了握刀的手,“我只是怕你找不到常用的工具。”
言朝暮狠狠瞪了永晝一眼,左手用力將插在右手上的刀子拔了下來,重重扔往一旁。
右手用力一抓,將染血的杯布拿了起來,強忍着鎖靈咒的束縛,以靈力凝水,和着鮮血,將灰塵洗去,將調酒器具與酒杯擦得滿是血跡。
永晝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看着,只見言朝暮將少量藍柑汁倒入染血的酒杯之中,又分作兩次將不同混合酒液倒入其中,杯底深藍如海,自下而上從透明之色漸變淺藍。
十幾秒後,他用滴管向內滴入兩滴百利甜酒,掌心鮮血隨之滑落其中。
那一瞬,酒杯之中出現了一隻緩緩而動的淺色水母,彷彿要帶着一抹血色,投入無邊無際的深海,孤獨而又驚人的美麗。
永晝神色有了些許變化,沉聲問道:“這酒叫什麼?”
“孤獨的,水母。”言朝暮抬眼望向永晝,咬牙強忍着侵蝕意識的疼痛,笑道,“水母,死,死後,融入海洋……什,什麼都,不會……留下。”
就像,有些人步入了歧路的一生,註定孤獨,失敗,到最後落得個一無所有。
永晝似被刺中了痛處,用力扯住了言朝暮的衣領,將他拖拽得狠狠撞至吧檯之上,神色暴戾異常:“你這小結巴,不會真以爲我捨不得殺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