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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着這個,便聽衛飛卿嘆道:“你以爲謝鬱爲何在登樓如此順利?彷彿是登樓與天下都承認的二把手,未來的繼承人。那是因爲他畢竟只是二把手啊。如今的登樓之主依然只有一個,那便是謝殷。謝殷是登樓唯一的話事人,而謝鬱最重要的身份卻仍是‘謝殷之子’。”
段鬚眉看着他,忽道:“那你呢?”他同樣有個天下第一的爹,他的爹從某種意義上還是兩個領域的天下第一。而他呢?段鬚眉雖未下細想過,但實則他心裏早已不知不覺將衛飛卿看作最厲害的人。
衛飛卿一怔過後搖頭笑道:“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啊。”停頓片刻後有些自嘲笑一笑,“我麼,便是知曉與家父遲早會有衝撞的一日,是以早早出來自立門戶啊。”
段鬚眉看他似乎從不失色的臉,有些不是滋味想道,這人總說他可憐,他自己又何嘗……搖了搖頭,他岔開話題道:“但以此就判定衛盡傾與衛雪卿並非一體,未免太過武斷。”
衛飛卿笑了笑:“是以我們還是親眼去看過再做判斷不遲。”
段鬚眉道:“我們要如何進去?”以他習性,自然就是找個入口直接闖進去。但他有此一問,便是知道衛飛卿絕不會對他這習慣有半分贊同。
衛飛卿再度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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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進零祠最大的賭坊時,衛飛卿已搖身變作一看便知人傻錢多的紈絝少爺,而段鬚眉則扮作他身邊小廝。兩人面目自也做了一番掩蓋,至少若非極爲熟識之人,絕看不出他兩人是段鬚眉與衛飛卿。
段鬚眉很是嫌他如此多此一舉,衛飛卿卻道:“當日長生殿與你我照過面之人不在少數,暗中見過你我的更不知有多少。若貿貿然進去立時撞見熟人,豈不是又要頻生許多麻煩?”